一個寒冬的夜晚,微雨無風卻有椎心刺骨的心冷。爸爸在寫完春聯後便和媽媽煮了齊心煮了一桌好菜。儘管算不上是山珍海味,但也是全家人的濃濃情意和去賣場大採購成果。
整場全年的晚宴,我味同嚼蠟。想想自己堅持當上醫生的夢想,有懸壺濟世之心卻無大放異彩之地。我當時苦思我還有的其他人生出路。此時,爸爸問我怎麼:[好吃嗎?]
我說:[還好。]
父[煮了這麼久,才還好而已喔!]
母[對阿,我和你爸忙了一整天了]
心中尷尬和怒火交雜,隨口低聲說了一句:[就跟你們說不要在家裡吃,去外面是不是比較好嗎?每年過年都在家裡吃有意思嗎?]
母[你阿公要拜拜阿,我們也不能出去外面吃,這是傳統。]
我[傳統,每次都是傳統,可以不要再堅持這種無謂的東西吧!煩死了]
此時,他們把成績單拿出來說[你最近的表現也很差,還要求一堆。你好意思喔!]
我[不是說,我考很爛。不要看我成績單,直接給我,你為甚麼還要拆開?不懂得尊重別人一間嗎? 你們真的很煩。]
我便隨手把碗筷砸了,滿地的飯菜和玻璃以及我的淚。我衝回房間,哭了一下後。在桌上發現,爸爸又和親戚借了一筆錢。這艱難的備妥我的重考費,都是爸媽半年以來的新水價位。桌上一個收據,又寫下一句[沒關係,我知道你可以的,做父母的哪有不支持兒子的夢想。再給自己一次機會,也不要有大壓力]
面對沒念過大學的父母,字字都是很吃力地寫吃來的,在潦草的背後,我看見了無盡的父母之愛,以及無法好好冷靜和父母溝通,便任意發脾氣的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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